如果做爱只作为宣泄快感的交缠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烦。
邵栎凡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弹,余渺伸手搭在他的脖后,这才发现不对——
经历这一场激烈的性爱,她流了不少汗,黏黏腻腻的,邵栎凡却一点汗没出。
她还是有些常识的,发着烧却不发汗,说明烧一时半会儿退不了,指不定还会烧得更厉害。
余渺怕邵栎凡昏在自己身上,搂住他晃晃,“邵栎凡?怎么样?”
他笑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怎么,真怕我做死在你身上?”
说着,邵栎凡把自己撑了起来,自顾自吻上她的唇。
因为发热,口腔的温度也异样的高,纠缠的舌头、舔弄到的黏膜,都带了异常的高温。
余渺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受,温暖这个词跟邵栎凡实在相性不合,在此时却是不能不承认的客观事实。
在这个灼热的吻下,她体内另一个灼热的东西又硬了起来,邵栎凡毫不客气地又开始了挺动。
那晚到底是余渺先被做累了,在病床上困得睁不开眼,邵栎凡还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逞强。
她最后只能强撑着几分理智,在呻吟间嘱咐邵栎凡:“你他妈...别死了,”喘息,“别死在我身上了。”
邵栎凡则是挑挑眉,笑,“这不是会关心人吗?”
他管这叫关心?
“还是我赢了,渺渺。”
余渺最后的记忆就是激烈的快感袭来,裹挟着无法抵挡的倦意,邵栎凡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却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冲刺。
真他妈是要操死她也弄死他自己的架势。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