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镜,在房间里设置相机架安放相机,还定了一个倒数计时设定。顏劲洪知道他准备自拍,但穿红裙扮女装自拍实在提不出任何劲儿,总觉得气氛太诡异,然后他抬头一看,不好了!这真的不是件好事!他心里叫苦为何有一个上吊用的绳圈掛在哪里,自拍自杀吗?一点都不能接受。
心里『呜呜』在哭,求『徐千赫』放过自己好不好,他知错了,一世做牛做马也行,只求不要如上次『黑』般感受一趟非人的体会,他不想死,不想接受那堆痛苦的思绪入侵。
顏劲洪当然依照简信义的过去做着跟他一样曾经干过的某事,他踩上櫈把脖颈放进绳圈,一脚踢走矮櫈,只靠脖颈的一处集中全身向地心吸力抗争的结果,就在一定的挣扎过后变成平静,相机如他预设的时间里『咔嚓』跳动,然后绳圈一处早已被磨破一定的缺口破裂,顏劲洪整个人砰然向下坠落,碰在地面的一瞬间,他喉咙深处再次灌进空气。
「咳…咳咳…」
顏劲洪咳血般按住被绳圈箝进皮肉的地方,揉着那些疼痛,眼角泪花洒满一地。
心里满满的爆粗喊叫『卧槽!你爷爷』,但内心的渴望竟然不是能生存的喜悦,而是紧张地跑到相机处看一看拍下来的成果。
照片没有他预期想要的效果,然后霎然间一切重来。
顏劲洪在全身镜前再次迎上溢满慾望的笑容,背后那掛在天花上的绳圈摇摇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