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出来四喷。
小小的过道,不多时那片地毯就湿透了。
付月彻底放飞自我,疯狂乱叫。
她沾了谭俍口水的伤口,那股麻意还在扩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但确实做好了今夜被他肏死的准备。
男人在揉她的奶子,吸吮舌头,她乱糟糟地迎合,把男人爽得生出杀虐。
饥渴的食欲已经完全被性交带来的快感颠覆,他一味想肏死身下柔软的东西。
付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整个人一会儿火烧,一会儿冰麻,外皮更是伤痕遍布。
男人却很久才会射一次。
那精液又稠又烫,堵了满满一子宫,又被他的肉棒破进去挤弄。
大龟头深入宫交,碰到阻力也完全没减速。付月彻底失去思考,口水痴痴地流,完全任谭俍摆布。
一夜到天蒙蒙发亮。
两人滚到了沙发区外宽阔的地面,整一晚的性爱,让毫无智力的丧尸凭着本能摸索出各种姿势。
付月再一次被肏醒过来,谭俍在她身后。
她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拉着她的手臂在往上顶胯。
付月没有力气垂下头,模模糊糊从小乳缝里,看到自己鼓得圆圆的肚子,里面全是谭俍变得灰白的精液,很胀。
但与此同时,还有烧不尽的、疲倦的欲望。
他又射了一次,付月喘着夹他,迷迷糊糊感觉精液过后,他又射了什么。
但她没精力再管,被丢开后控制不住趴倒在了前头的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