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这么久,若不是手下被抓,我们仍不知他藏身之处,这样的
,怎么会这么放心大胆留一个药炉在这里,让我知道他需要服药?”
肖放恍然大悟道:“所以这有可能是诈,故意为之,其实他往小路走了,那我们往小路去追就是对的!”
“但如果他知道是我来抓他,并了解我的为呢?”骆晋云反问。
随后说道:“我知道你们平常会说我多疑,谨慎,如果他这一计就是防着我,那我往小路追则恰恰是错的。”
肖放皱眉半天,不耐烦地挠了挠发,回道:“我被绕糊涂了,那我们到底往哪儿去?”
此次行动突然,又为避耳目,他们带的
并不多,不足以分几路去追。
骆晋云出屋上马道:“随我往大路而去!”
肖放不会这些攻心术,立刻就跟着他往大路追去。
两追了二里地,果然看见前面一辆飞驰在雨夜中的马车。
骆晋云箭术及好,此次出来也带了弓箭,立时便拉弓搭箭,策马中一箭出,直中赶车之
肩
。
赶车摔下马车来,忍痛从地上爬起身拔剑刺向骆晋云,另一
继续赶车,马车仍在往前飞驰。
肖放一眼便可看出那滚落马车之的武功,朝骆晋云道:“这
给我,你继续去追!”
骆晋云待道:“别下马。”
他们沙场拼杀出来的功夫,若下马与近战,便失了优势。
说话间,一边追向马车,一边再次发箭。
箭支直马车厢内,不知是否有
中里面的
。
马车仍在拼命往前逃,骆晋云执弓箭紧追,目光看着前面的马车,沉静而凌厉。
对厢内的,他志在必得。
再多的谋略,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都是螳臂当车。
裴隽的确是个物,若他们不是敌对关系,他兴许很愿意与之结
。
但今,他必须将裴隽留下,无论是
还是尸体。
前面那赶车,他一眼便能看清实力,裴隽手无缚
之力且病重,他们今夜逃不掉。
夜色幽暗,雨仍在冲刷。
两方距离越来越近,而前方马车不慎,陷进了泥坑。
骆晋云收起弓箭,一手握住身上长刀刀柄,一手捏紧缰绳,准备急冲过去,一刀砍下前面赶车马匹的马腿。
没了马,他们再也逃不掉。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自身侧而来,他本以为是往小路去的马前来支援,却没想到余光所及之处,竟是一抹白色的身影。
似乎……是个?
那一一骑自林间小路上穿
而来,来者不善,就在他准备动手时,那
已到他附近,竟像是他妻子的身影。
很快,她的马拦在了他身前,随后回朝身后喊道:“小路有
,走望川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