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绪的空魔鲸要
哄才能好。
华遥洲心花怒放地抱着心的“
鱼”亲亲抱抱举高高,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在船上还有些自持严肃的年轻教授恨不得能和自己才确认关系没多久的
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空潋纵着他, 极为配合, 要亲给亲,要抱给抱。
更进一步……
自觉已经老夫老妻(?)好几个世界的空潋想, 也不是不行。
但这个世界的是骨子里比较保守的华国
, 华遥洲坚持更进一步的事
要等两个
结婚以后才能做, 现在跨越雷池一步都是对他的不尊重。
空潋能怎么样?
只能扑倒这位可到犯规的华教授,抱着
稀罕得不行。
这是他的,独一无二的
。
两亲密无间地撒着狗粮, 周围唯一一个疑似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就只有那棵花里胡哨的圣树, 连它都似乎是被这成吨的狗粮腻得发蔫,亮得发光的白叶子看起来总觉得没有之前第一眼瞧见的时候亮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空潋不在乎,华遥洲没注意到。
或许,这位刚刚接触秘侧的类教授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按照类普遍的思维, 他怎么能想得到一棵树会拥有自我意识呢?哪怕这棵树与众不同, 结出来的果实都具有的力量。
坏心眼的空潋也不提醒提醒他, 任由他抱着自己腻腻歪歪。
年轻的教授脸皮薄,要是让他知道这棵树还有自己的想法,且全程围观,那他可不得羞愤欲死?
一棵不能动弹的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圣树:……
我不是,你是真的狗:)
圣树虽然没有嘴说不了话提不了意见,但是创造它的世界意识可以。
……
暂时将类和
鱼放生的空潋安心地待在地心世界,手把手教导华遥洲熟悉掌握身体里新生的力量。
当了二十几年的普通,
了二十几年的科学事,这一时半会儿的,华遥洲的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空潋就像是在教牙牙学语的婴幼儿一样,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地教。
一遍学不会,就教第二遍,第二遍学不会,就教第三遍,第三遍还是学不会,那就接着教。
总之,教到他的能做到将这
力量如臂驱使的程度才算完美。
现实些讲,空潋是不相信类和
鱼这个时候建
流能够临时抱佛脚的,末
还是会来,只是降临的程度应该会比他在观测世界之书里看到的末
规格要小。
至于能小多少,就要看这两个当前世界唯一的智慧生命给不给力了。
地心世界之外的事,空潋也没有想过要瞒华遥洲,他暂时隐瞒了末
的存在,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碰瓷邮
的目的,之后做了什么,都告诉了抱着自己安静倾听的
。
听完,华遥洲只问了一句:“阿潋,这些年……你累吗?”
那得是多么漫长的岁月啊,他的阿潋就这样独自度过,连一个说话倾诉的对象都没有。明明什么坏事都没有做,明明承担了救世之责的是他,所有生命却都畏惧他,甚至将他视为不详和恐怖的源。
华遥洲想,他的阿潋该有多么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