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素还十分自信地在这封信上打了个勾。
“可
？”裴九枝将乌素松开些许，他指着信上的这个词问她，“她们可吗？”
乌素的眉
微蹙，她是个文盲，她怎么知道可是什么意思。
她点，笃定说道：“可。”
裴九枝双手将她的脸颊捧起，低下，与她对视着。
他的薄唇动了动，吐息微冷，说出的这句话也有些结结
。
他不好意思了。
但他还是要说。
“可……是像你这样的。”裴九枝说。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一下，乌素被他捧着的脑袋往前一磕，脑门碰到他的下。
乌素低着，纤密的长睫不住眨动，好像眼睛里进了沙子。
她没揣摩出“可”的真正意思，但还是感觉自己的面颊热了起来。
裴九枝略低了，唇瓣触到她的眉心，他感觉到乌素面上的热意。
乌素的声音轻轻传来。
“都是两只眼睛，一对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我们都是可的，是这样吗。”
“不是。”裴九枝的吻从眉心落在她的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