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夜宵,听见动静,他打开门:“谁?”
见是容辞站在外头,他诧异了下。
“深更半夜,容世子怎么在这?”
“宋伯父,”容辞行了一礼:“晚辈有事找伯父相商。”
“进来说话。”宋缊白转身,随即问:“容世子可要用夜宵?”
容辞摇头,他并无夜食习惯。
但宋缊白已至中年,且经常要忙到深夜,是以要用些夜宵攒精。他吩咐小厮去上茶,然后问:“容世子有何事?”
“是阿黎的事。”
宋缊白动作停下:“我下职回来得晚,今日还没见过阿黎,她怎么样了?”
容辞将今日在书院发生的事说了遍,然后道:“晚辈自作主张罚了她三戒尺,倒是令她心里记恨上了。”
宋缊白莞尔:“无碍,这事你做得对。勿轻小罪,以为无殃,水滴虽微,渐盈大器。阿黎年纪虽小,却该教。”
容辞点头,又道:“晚辈此来,是想跟宋伯父商量换书院的事。”
“你想给阿黎换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