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之前两个人恋情被曝光,当事人双方还未曾出面承认过,现在的流言风向,貌似已经传成了是温行知一时兴起,与她在游戏而已。『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今天这种公开场合,他这样,无疑不是坐实了恋情,亲手灭了那些风言风语。
这人。
她被他牵着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今儿怎么想起穿这件了?”
“随便套的,好看么?”她坐直了身子。
他看了一眼,又移开,夸得简短利落:“好看。”
上次就夸过了。
她却不高兴,甩开他的手:“敷衍。”
温行知见她气着了,这才认认真真地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唇边慢慢牵起一抹隐晦的笑,而后微微凑近她,低声道出:“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
声音低沉性感,缓缓道出时,像有一根丝弦轻而慢地拉扯,让她心跳略略加速。
“不过依我看,不穿最好看。”他这样轻道。
话落,他抓回了她气羞脱离的手,低头轻咬,十指相扣着放在他身前,抓得紧,她挣了好几次都没能挣开。
他促狭地笑,看她急得眉目染羞。
这一幕,被场内直播的摄像机完完整整地播了出去。
场内还没收到画面和消息,场外的网友却吃瓜吃到疯,一批又一批的网友们除了议论今日的红毯盛况,还将关注点放在了这二人身上。
之前说南导倒贴,公子哥游戏人间的谣言不攻自破——这竟然还是正主亲自出面辟谣,维护自家女友声誉。
不少人都知道温公子向来不爱露面,也没人敢公开,所以网友们能看见的一切曝光,都是人家默许了的。
这几乎是普遍认知了。
瞅瞅那两个人举止大大方方毫不避讳的,男人黑色衬衫,宽肩窄腰,女人墨绿长裙,玉骨雪肤,怎么看怎么登对。
于是网友们彻底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又是亲人家的手,又是披衣服,又是贴耳窃窃私语,我磕疯了,郎才女貌!给我锁死!!】
【我承认之前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南导真的是被捧着的那个呜呜呜呜】
【氛围感这不就来了么?又是为别人爱情落泪的一天,好酸好酸】
【我真的好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南导听完好傲娇,温公子看着她真的好宠!】
【话说各位,难道没人注意她身上那件衣服吗?那可是杜聿大师的手作啊,全球只此一件啊啊啊,当年杜聿号称无人能驾驭的,穿在咱们大魔王南导的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啊】
【都走开让我来!我有个认识的朋友和他们一个圈子的,她说南导身上那条裙子,是温公子当年花大价钱买断的,两年前啊各位,他们两年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我先预言一波,我觉得他们会结婚】
【刚刚球球那边又发新图了,是两个人结束活动后一起回家,温公子全程护着,生怕大魔王冻着了,我不活了,呜呜呜】
【看见了看见了,什么爆料,那明明是少爷在暗示咱们】
【呜呜呜呜,好羡慕】
【……】
关于这些反馈,南苡也是那天结束后才知道的,她的微博私信里全是送嫁的“呜呜”一片,她看得直笑。「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旁边开车的温行知提了个,问道:“我妈刚说,一个月后正好是元旦,咱们俩一起回趟家。”
顿了一下,又说:“她问我你喜欢吃什么,她好提前练练手。”
她讶然:“太麻烦了,不用了。”
温行知就知道她会拒绝,慢慢悠悠地来了句:“怕什么,儿媳妇儿嘛,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
第7章 终
《敬百年》的制作进入后期后, 她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起因是林胜吉导演在某个情节的删留问题上,与她产生了分歧。
她当初在构思的时候,删掉了属于主人公的初恋感情线, 总觉得这条线加在热血爱国的题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林胜吉导演属于浪漫主义派, 觉得恰到好处的感情线, 是能丰富一个人物的形象的, 删掉后未免显得这个角色太没人情味。并且很怪, 作为一个柔软代表的女性, 为什么会不同意这样的想法。
他们两个人各执己见,互不退让, 沟通了很多次都无疾而终, 临近年关, 只好暂时搁置。
一个月的时间在繁忙中很快过去, 元旦节那天她难得放了个假,被温行知领着回了一趟家。
车缓缓开进了大院里, 门口的保卫员认出了温行知的车,二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冲着里面围在一起聊天的大爷大妈们喊道:“行知带媳妇儿回来咯——”
南苡坐在车里,顿时感觉无数道眼光齐刷刷地向她这个方向而来。
她如坐针毡。
因为小时候成长的环境, 她总是对邻里之间的情谊缺乏认知, 温行知伸手过来握住她捏紧的拳头:“这一片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公婆们, 人挺好的, 别怕。”
其实也不是怕, 就是无措。
降下了车窗, 有个路过的大爷, 精矍铄地同他们打招呼, 见到她,愣了一下,然后悠闲地走过来,靠在车边上:“嗬,我说惠玲怎么一大早就跑去买菜了呢,结果今儿有大事儿啊。这一晃眼,温家小子都要娶媳妇了,想当年掀我家房顶,砸我家玻璃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儿呢。”
温行知难得被烟呛了一下。
她坐在副座,听了这话后笑了:“难怪这么讨人厌呢,原来小时候就这么皮啊?”
大爷“啧”了一声,开始吐着苦水:“这小子肯定没告诉过你,程家那老头年轻那会儿,举着大棒子追着他们抽打了不知道多少回,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哇,什么蒋清风啊、程砚安啊、沈青绵啊……尤其是他和程砚安两个人,一窝坏种,没一个好东西!”
她捂着嘴憋笑,温行知却朝着大爷无奈:“我这媳妇儿还没到手呢,您这么一搅和,别回头先把人给我吓跑了。”
大爷背起手:“得得得,我不说了行吧,今儿你妈可有的忙了,赶紧回去吧。”
说着大爷就乐呵呵地走远了,逢人还指着他们的方向,悄悄说着什么。
车内两个人不尴不尬地对视,烟味余绕间,他扫视她周身,耳后眼忽然变得有些暗。她往后看了眼前方的路:“看我干嘛?”
他慢悠悠地冒出一句:“想亲你,但又怕人多眼杂。”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像个大家闺秀,平时老爱在他跟前行媚的人,突然有一天正经规矩起来,别说还真挺有几分韵味。
南苡却瞪他一眼:“能不能先办正事?”
他正经得不得了:“哦,你的意思是,办完正事了随便亲?”
“……”流氓!
她今天穿的裙子还是临时去商场买的,简洁的精致,垂坠着的裙尾长及小腿,规规矩矩不骄不躁的,同平时对比起来,的确是别有风味。
温行知将她领进家门时,是保姆俞阿姨来开的门,见到她,笑眯眯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不禁夸了句:“都在传行知小哥的女朋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