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游愤愤地想,气得踹了下被子才又躺下来。
许是中途醒了一次,接下来她也没怎么睡好,迷迷糊糊就是睡得不舒服。
第二天与众人见面时,随之游面色不免也有些憔悴,让两个师姐好一番担心。
谢疾也微微疑惑,“昨日的伤?”
随之游扯了下嘴角,“没,梦见前夫了。”
谢疾想了想,问道:“哪一个?”
随之游:“到现在还没出场的那个。”
谢疾:“……梦到什么了。”
随之游:“他逼我上学。”
谢疾沉默了下。
随之游生怕师傅不明白一样,抬手就按着谢疾的肩膀凑过去咬耳朵,开始诉苦,“师傅,这人真的很恐怖,他逼着我读书,我不读,然后他把桌子摆到了家门口逼我,不让我回去睡觉。然后念了几个时辰的经,逼着我犯困,然后不让我睡。”
谢疾:“……念经?”
随之游眨眨眼,松开手,看着谢疾的黑眸,理不直气也壮:“反正我听不懂,肯定是经文,如果是正经诗书我肯定听得懂啊!你忘了吗!我跟仲长狸那会儿,在凡间可是书生,但凡我搞事业,说不定现在人间早就有关于我当首辅的历史了,可见我的本领!”
谢疾顿了下,“但那是之后的事情。”
随之游更心虚了,面上丝毫不显,振振有词道:“师傅,难不成你觉得我真是文盲,全靠第一个前夫逼我读书,我才有本事女扮男装当书生找第二个前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