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得了爸爸的话,齐齐期待的看向妈妈,乌溜溜的眼睛几乎闪耀着星星。
田宓白了异想天开的丈夫一眼,然后铁面无私拒绝:“不行!”
这时候的马也不便宜,品相不算多好的,大约也要娄路回一年的工资。
家里倒不是没有这个钱,但马匹不要打理嘛?就算可以喂养打理,那将来呢?
去年丈夫就跟自己透露过,过几年应该就要调职了,万一去到大城市,那马匹怎么办?养出感来是能送
还是能杀了吃
?
反正她是做不到,动物既然养了,就得养到老,做不到的话,还是不要开始的好。
见父子三个被自己拒绝后,全部蔫吧了下来,田宓直接给气笑了,合着就她一个是坏是吧?
越想越气,她直接抬手掐了男的腰一把。
“嘶...”娄路回的表扭曲了。
田芯坐在姐姐身边,将一切都收了眼底。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姐夫跟姐姐还有小外甥们的相处了,还是觉得好玩儿的不行。
谁能想到,她第一眼看到的,凶冷冰冰的姐夫,在二姐跟孩子们面前,完全又是另一幅模样呢...
这大约就是们常说的
不可貌相吧...
三点十分就该出发的火车,实际上到站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足足晚点了一个多小时。
好在八月份的气候宜。
再加上是个晴天,蚊虫虽有,但程老带着田芯在附近寻了些不知名药,捣吧捣吧,就将药汁分给几
涂抹。
还别说,难看是难看了些,但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的。
起码六个在红春站台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等到孩子们趴在爸爸妈妈怀里睡着了,也没再招来一个蚊虫。
田宓高兴之余,忍不住感慨,这要是在后世,将药发扬光大了去,定然能赚的盆满钵满...
火车还是那个味道。
颇有年代感的绿皮蒸汽火车呼哧带喘的停在跟前时,发出了巨大的“呲呲”刹车声。
红春站算是一个大站,大约会停靠半个小时左右。
所以不止到站下车的旅客,还有很多会借机下来舒展一番,活动活动坐肿了的腿脚。
他们一行里面有小孩,便一直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车上的
下完。
当然,再是安静也足够吸引,毕竟4个大
里面,除了田宓全都穿了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