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程意绵将今晚订餐的荒唐事讲给她听，背上像有针扎似的，躺得越发不安稳, “陆聿北没有回我消息，他肯定在闷声
坏事。”
“依我看来, 是你想多了。”
“那可是十多名上了年纪，掌握公司决策权的老
东。”程意绵无
打采，“连陆聿北都不敢招惹，我才上班几天就让他们集体吃米线，朋友啊，我没开玩笑，我是真的完蛋了。”
技师手艺好，李蕊初闭着眼哼哼, 舒服极了，“如果真的生气, 咱俩还能在这儿享受吗，安啦，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吃
嘴软拿手短这话她明白，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在陆聿北身上应验。
她不想为美容卡折腰，更不想被老板拿捏。
李蕊初翻身趴在床上，湿漉漉的
发垂着。技师手法娴熟，分层抹上
白发，手指按在骨
位捏了几分钟，她昏昏欲睡差点进
梦乡。
偏看向好友的位置，发现程意绵还在担心，便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实话实说：
“抛除个恩怨，我觉得陆聿北对你蛮不错呢。”
回想曾经看过的电视剧
节，还有妈妈单位那些当秘书的阿姨们，哪个不是每逢生
过节，或者工作任务完成签下大单，收到领导各种奖励红包的。
况且这是拓邦集团，上市500强企业，一张美容卡犒劳下属工作辛苦就容易满足的话，别的公司得好送房送车，又该怎么夸？怎么比？
“做要有野心，不能贪图这么点小恩小惠。”
“这也叫小恩小惠的话，其他当老板的没法活了，”李蕊初没好气地打断她。
没听她再夸过关弛，程意绵好地问：“对了，你追关弛追到哪一步了？”
李蕊初叹气：“零进展零收获。”
“五一假期你跟他单独相处了那么久，没有发生点什么？”
“我倒希望发生点什么，可他不给我机会呀，”李蕊初侧躺着，单手撑着下颚，趁两名技师离开包厢之际，跟她分享憋闷在心里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说一个男绪稳定，有绅士风度又多金帅气，但是他对那些青睐他的
都是同种态度，这代表什么？”
“代表……来者不拒，”程意绵直言作答，不怕朋友听了伤心难过。
李蕊初急着给关弛开脱，“绝对不是，他有拒绝的。”
“怎么拒绝，说来听听。”
李蕊初含糊着，蒙混过关，“就说下次啦，有时间之类的。”
程意绵问：“你工作了半个月，他身边有关系匪浅的
朋友吗？”
没有听到回应，扭看她陷沉默，猜到况不对的程意绵穿着拖鞋走向她，“蕊蕊，喜欢一个脑一热变得冲动很正常，但你要考虑的是将来，不能盲目追求。”
“我也不清楚该怎么跟你形容，或者你这周六有时间吗，帮我观摩拿个主意。”
“这周六？”有双休的打工一
应下，“没问题啊，几点，约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