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闲语,一路牵着喜绸直接被送进了新房,也没有拜堂成亲。
她还以为会和电视剧里看见的一样,新郎不能拜堂,用公鸡替换。
不过现在这样最好,事也少一些,乖乖做两天新妇,等顾大死了再跑路。
外面热热闹闹,仿佛这热闹的氛围可以唤醒床上沉睡的男人。
齐禾进了屋,坐在桌边,悄悄把红盖头掀开。
屋子很大,是印象里古色古香的样子,和齐大庄家那土炕可一点也不一样。
墙边放着一张大床,湛蓝色的帐幔垂落下来。
透过帐幔隐约可以看见床榻上面躺着一个男人。
齐禾觉得那应该就是顾大,一个频死之人。
三天后他便会死去,齐禾想着不由多看了两眼。
似乎外面的热闹起了该有的效果,床上的人醒了过来,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轻咳了两声。
齐禾缓缓走了过去,伸手将幔帐拉开。
一双狭长的眼眸正盯着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看她停在床边,他双唇微张□□般的吐出几个字。
齐禾没有听清。
她只觉得这人身子太弱了,瘦骨嶙峋,一张清秀儒雅却惨白的脸,难以掩饰周身透出的书卷之气,如果不是那虚弱的出气声,她都以为他快死了。
不对,他本来就快死了。
床上的人缓了片刻,才伸出手指了一下她头顶的红盖头,示意她可以摘下来。
齐禾领会了他的
意思,把红盖头自己掀开,漏出了下面那张还略带青涩但五官精致的巴掌小脸。
原身食不果腹身子瘦弱,连带着小脸也有些蜡黄。
但今个是出嫁的日子,按照规矩还是给她上了妆面,所以现在整张小脸白乎乎的,衬着一双杏眼黢黑又亮。
“你叫什么。”床上的人喘息着问道。
“齐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