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刚开始可能还行,到后面就……哈啊……”
你的弱点还真是脖子啊,这么危险的地方……
“到后面就承受不住了?说什么鬼迷心窍,本来就喜欢吧?”
“是……唔唔!…”
当然第二个问题我可不敢去研究。
你哪怕动一下都觉得好麻……呜…
“亏我昨天上午还特地尝试延时呢……结果你承受不住?”
“……呜呜…”
我觉得你如果快点结束我们俩都会开心的。
“为什么啊……是真的被我弄坏了?”
“过了一定程度,会很累……将要没有力气呼吸的感觉。”
……这么严重?
“那你认为我做到什么程度该停?”
“唔…………这么久之后,我觉得?”
ve说了一个时长。
记得很多情况下过了这个时间就该停了,K是敏感度出过问题吗?况且长时间充血也不好…体力消耗巨大的来着……
………
“呵呵…那就放心吧。
“我·绝·对·不·会·停·的。”
“唔嗯!哈啊……唔!”
果然不会听我的话呢。
“太用力了呜呜呜……主人……”
与慢速的最好搭档就是力量吧?这家伙不管哪一步都能蕴藏着暴力的残影呢。
就算你装作想对我柔和的样子……
有些东西还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会痛吗?”
感觉K快要粘在自己的背上了。
“有些……哈啊!”
“这个力度呢?呵呵……”
“…稍微好一点……呜呜呜???!”
掐住侧腰,起身,加速。
…………
………
脑袋……要裂开了…………
略微有作改变的只是力度略轻,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反悔的意愿。
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而已,ve已经有种身体报废的感觉了……
不愿停息的地震是最恐怖的噩梦,永不间断地摧毁着一切——房屋、自然、人命。范围之广,无法逃离,唯一能做的竟是乞求上天能否放过自己一次………
可对方又怎么会听从区区一介蝼蚁的愿景呢?
临死的呓语都在念叨着绝望与求救。早已崩溃的心灵同经电,只能引出无用的泪流…哭喊着……重复着……“救命”。
噩梦,永无止境,不断轮回。
“主人呜呜呜!哈啊……哈啊…呜呜……受不了……主人………”
“真的?”
“哈啊……!哈啊……呜……”
在K全部离开自己的身体时,ve直接瘫倒下去……呼吸都觉得疼痛,身躯不论何处同样提不起任何气力。
她把自己翻了过来,面对面。
……
哭了?我本来以为只是想想而已…呵呵。
当然昨晚的“哭”先暂且不提。
“呵呵呵……呵呵……怎么了?呵呵……”
你想笑就专心笑吧,没必要找空隙跟我说话的……
“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就继续咯。”
“呜呜……”
一副完全心死了的表情呢……呵呵呵呵……呵呵………
K笑得停不下来,有如心花怒放。
但盛开的应该也是黑色的曼陀罗吧?
【zn:黑曼陀罗的花语好像是绝望的爱还是黑暗的爱……忘了,《微弱渐息的盼望》里面有提到过。:D】
“可是主人……中途不用休息的吗?”
“不是你叫我尽快结束的?呵呵呵……逻辑和昨夜一样呢,你不至于忘掉吧?”
“没有…没有……”
因为想快点结束所以干脆不停下持续刺激,这样能更快“到”?
我现在已经很难评定到底哪种方式更难受了………啊啊啊……救命……
……
“主人……主人——咳啊……哈啊!”
在K的频率下,呼吸都仿佛是奢侈。
…………
………
……
……
……
要昏迷了……啊啊……
ve已然累得没什么声音了,光是痉挛都花费了一笔不少的精力,现在更是只剩痉挛……更没有力气能分给其他功能。
……
终于……结束了吗………
肚子感觉都要变形了…呜呜……
“还有意识吗?”
脸正在被用力地往两边扯——
“唔……K…”
该称赞你已经很久没送过我耳光了吗?
“结婚后再叫我名字,还是你想尽快陪我去领证?呵呵……”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还有一丝丝倦怠…
“……………”
ve没有力气再说话。
急促、深重的呼吸余留。
“小心点,不要呼吸过度,亲爱的。呵呵……”
被捂住嘴,难受。
……
终于心跳能平息些许了……哈啊……
“是氧气还不够吗?ve。”
K这次反而没笑。
“……应该…可以了……主人。”
气若浮丝的言语,疲惫程度不必言说。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啊?”
轻轻勾唇,躺在身畔,盯着。
“不…不知道……可能是,收紧和宫缩也…挺消耗……的?”
“那些就能让你变成这样?”
“还有,大喊大叫……嘛……”
ve说话仍旧有些艰难。
“呵呵呵……你也知道自己叫声究竟有多丢人了?”
“嗯……知道。”
那听起来都不像我的声音。
“估计这几天ST都想投诉了,呵呵呵…”
“………”
ve有些尴尬地撇开视线,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对ST的忏悔。
……
“那个…主人和ST的关系是怎么来的啊?”
忽然间就想问问……
“在你的所有者面前问别人的问题?”
“咳……对不起………”
ve现在完全不敢与K对视了。
“看着我,不要逃避。”
被强制地钳过去,眼瞳还是会不由自主溜向一边……
“看着我。”
……直至无路可逃。
……
她的视线…浑身发冷……
……
寒颤。
呼吸已乱。
“光是被盯着都这么害怕吗?心虚了?”
“我…我……”
压抑得直至窒息。
其实ve只是很单纯地畏惧着K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