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来几局。”
“我要登记么?”钱不少瞄了一眼一旁的吕部,吕部皮肤很黑,长得很壮。
“对,任何人都得登记。除了我们老板和经理。”钟奎转身去拿棋盒,将一个一个的棋子从棋盒里拿出来。
“你的老对手没来么?”
“老白今天休班。听说他家的金毛豆豆死了,他气得两天没咽下一颗粮食。”
钱不少在登记表上写下姓名、身份证号、电话号码和事由,就在棋盘跟前坐下。
这时他看见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从远处走来。
一个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大叔,一个熟人。
是夏正阳,身着便装。
同一时间,夏正阳也看见了他。
彼此快速交换了一下眼,却又都装着互不认识。
“来人请登记。”吕部粗声粗气地说道。
夏正阳在桌上拿起签字笔快速填了表。
“夏天?”吕部看了表格上的姓名,鹰眼朝着装精致的夏正阳上上下下打量,“第一次来这里下棋?”
“对,我约了人,”夏正阳淡淡地回应,回头指着远处的一位精瘦的小伙子说,“来了,就是他。”
“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吕部情严肃地说。
夏正阳不慌不忙拿出身份证,递到了吕部手上。
吕部仔细将身份证上的照片跟夏正阳进行比对,发觉高度吻合之后才还给了夏正阳。
“来人请登记。”见精瘦的小伙子走过来,吕部用程式化的语言提醒他,在精瘦小伙子填表后吕部再次查看了他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