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与狗总有特殊的交流。
拓跋珣去了那片空地上同二楞子说了几句话,一人一狗便蹦跶着回来了。
陆银屏坐在寝殿外的轩窗下,见他正朝着自己这处走,便白着眼对熙娘道:“怎么将殿下请回来了?让他在披云楼呆着多好,还能同他正经的母亲叙叙旧。”
熙娘自然知道这母子俩今日份的恩怨,笑着道:“这娘娘可冤枉殿下了,奴找到殿下的时候,他正在灵风台同大将军一处,吵着想要学骑马呢。”
陆银屏没说话,裹了身上的披帛便向里走。
舜华趁机捉住了狗,对拓跋珣道:“殿下先进去再说。”
拓跋珣进了寝殿,他也是头一回来这儿,见里头桌椅屏风都是乌木所制,若不是如豆的两盏灯,还以为自己瞎了眼。
他小心翼翼地脱了履,蹑手蹑脚地进了狐狸精的寝处
寝殿的床榻亦是乌木制成,床头床尾各一盏灯,床头处还立着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床后是一扇绘了东海的画屏。
狐狸精闭着眼斜斜地歪在床上,由着舜英替她捏腿。
拓跋珣小心地走过去,跪坐下来同舜英一道捏。
舜英惊愕地扫了他一眼,也不好提他手法有多处不对。
陆银屏觉得腿上力道忽重忽轻,左眼眯开一条缝,见便宜儿子这般付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行了行了。”她挥挥手,“不忙活,一会儿该睡了。”
拓跋珣老老实实地同舜英一道坐在蒲团上,等着她临睡前的安排。
拓跋珣心里琢磨
熙娘和舜华从外间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