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再次打量她一眼,行啊,只要你想比试,他们没意见。
“好。”白家老爷点,又看着姑娘两手空空,“此时此刻是匠师比技,你的作品是……”
“太仓促了来不及做。”那子说。
这……那怎么比?白家老爷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笑脸面具,看不到背后的面容和,不知道是不是来消遣自己的。
“我会改工。”那子说,“把获赞最多的作品
给我,我略动两三处,让它脱胎换骨。”
这样啊,还真是一次听说,白家老爷迟疑一下。..
“我要问过其他同意才可以。”他说,从仆从手里接过册子,提起笔,“小姐,可有名号?”
那子说:“待我当上掌门大家自会知道。”
白家老爷再次一怔,看着面前的笑脸面具,好狂啊。
大约七八献过寿礼后,伶
们又开始了新的表演。
戏台上一沿着高高的旗杆攀爬,不时做出下坠的动作,引得观众惊呼连连,又叫好连连。
白老夫跟着笑一刻,一面低声问:“结束了吧?没
再上来了。”
高小六懒懒无趣:“也没什么可看的,如果我那个朋友来,必然不一般。”
自从他来了之后,几乎天天将那个朋友挂在嘴边。
白老夫笑眯眯问:“这位朋友是不是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