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车开出了小区大门,但没走多远,临停在五百米外的路边。
雪在方才回程的路上已经停了,目之所及一片茫茫的白,所有的声音尽皆消失,世界岑寂得如同只剩下他一人。
孟弗渊坐在车里,在绝对的寂静中,聆听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一声振动。
孟祁然发来的消息,告知他,清雾已经退烧了。
孟弗渊这才启动车子。
回去一路,不见任何行人和车辆。
空茫茫的像在梦中,又知道不是。
他从未在梦境中见过陈清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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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孟家家长打来电话,一径为孟祁然的疏忽道歉。
陈妈妈廖书曼笑说:“真不要紧,再道歉就见外了。再说清雾是成年人,成年人自己对自己负责,哪还需要其他人照顾。
祁琳说:“话是这么说,但清雾终究是女孩,又是妹妹。”
“也不过就小了一周。”
“小一天不也是小——清雾已经烧退了吧?反没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