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哀鸣声响起,江隐紧随其后,啪的一下子,把一张符贴了上去。
祁景点燃了烛火。
光亮处,是一只黑不溜秋的东西在用力挣扎着。它长的又圆又长,嘴巴尖尖,眼睛像两颗小黑豆子一样,一身黑毛油光水滑。
“小偷找到了!”祁景宣布,“这是一只……”
他纠结了半晌:“大耗子?”
陈厝紧了紧血藤,下意识的回道:“非要说的话,像一只鼬才对吧。”
那鼬一样的动物挣扎不休,气的胡子都抖动着,忽然张开了小嘴:“我草你……”
江隐一把抓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祁景也吓了一跳,幸好没让它口吐人言,虽然傈西人见惯了大场面,要是听到一个动物大骂我草你马,还是会吓一跳的。
小东西气性还挺大。
一个男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原来就是这个畜生偷走了我们的食物!我非要宰了它不可!”
祁景拦住他,把地上掉下来的东西一半塞到了他手里,一半塞到了多尔西的阿娘手里。
“这下,误会解开了吧。”
两家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男人搓着手,挠着头,女人也臊了一脸。最终,他们齐声道:“……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男人蹲下身,将食物里的糖块拿了出来:“请你吃,好不好?”
多尔西怯怯的躲在阿娘身后,看到糖块,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