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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君先请陆夫上香。
陆夫拿了香,跪倒在蒲团上默默祝祷,而后被搀扶起来,亲手把香
在香炉里。
随后徐春君也上了三炷香。
两旁的尼姑低声吟唱起了诵咒,木鱼声声,仿佛真能把的愿心传达给菩萨知道。
“二位夫早起还没用饭吧?贫尼早命
备下了一桌
净素斋。”净凡说。
“姑姑,那咱们就到后堂去,简单用些吧。”徐春君含笑说道。
“好,她们庵里的素斋一向都不错的。”陆夫说,“我这些
子就想吃些清淡的,这
上了年纪,就得离酒
远着些了。”
又对净凡说:“我今带了个厨娘过来的,你们这儿做的豆腐面筋很是不错,让她也学学,回去好给我和侯爷做。”
“夫不嫌弃就好了,我们这儿的手艺跟您侯府里的厨艺相比,可差得太远了。”净凡陪着徐春君和陆夫
一边往后堂走一边说,“您二位慢来,我先去看看。”
净凡离开后,陆夫问徐春君:“无疾伴驾去了东都,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吧?”
“是快一个月了,估摸着再有几也就该回来了。”徐春君说。
“他如今身为丞相,自是忙得很,好在有你这个贤内助,家里的事一概不必心。”陆夫
说,“他呀可真是好命!”
“遇之媳比我还要更胜一筹,这全都是姑母的好眼光。”徐春君微微掩
一笑。
“她还要跟着你多学习,不过从来都是表壮不如里壮,”陆夫说,“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这一点我可得跟姑母好好学一学,我家这几个孩子也慢慢大了,将来结亲确是要放出眼光来的。”徐春君说。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今来上香,怕不是为自己求什么吧?”陆夫
问。
“阿暖带着三个儿子去边疆三年了,我时刻惦记着她。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等到霍公爷,希望她能早回来。”徐春君看了一眼墙
的紫藤,想起好多好多年前,和岑云初姜暖一同在紫藤花架下说笑的
形。
“当年霍公爷出征,打了三年仗,方才击退了贼兵。可是他却在最后一战中失了踪,真是叫意难平啊!”陆夫
也不禁叹息一声。
“阿暖是个痴心的,见不到霍公爷,她一辈子都不能安心。”徐春君也感叹,“真希望老天能垂怜。”
“芳菲今年也十七了,霍家的长子自幼与她投缘,也该回来提亲了。”陆夫说,“再等下去可就不成话了。”
“我和无疾商量了,再等一年。”徐春君说,“到时阿暖如果再不回来,我就写封信问一问。”
“阿鸾已是准太子妃了,”陆夫说,“你也不必再多考虑两个
儿的婚事。只是兰台的媳
千万得好好选一选。”
“他才十四,也未免太早了些。”徐春君忍不住笑了,“还是先把书读好了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