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都
不嫌累的。”
邵芸琅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是这样,惜月不愧是最了解她的丫鬟。
她让灵犀端来燕窝粥,分给惜月一碗,自在地说:“你确实懂我,但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别说出来。”
惜月捧着燕窝粥吃了一口,笑着说:“是是是,有这么好吃又贵重的燕窝粥喝,主子对我真好。”
“知道就好,好好养着,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给我玩。”
邵芸琅虽然不喜欢生孩子,但有可爱的孩子逗一逗,抱一抱还是可以的。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造孽也伤不到她了。
就在这时,一名谢府的小丫鬟从外头跑进来,给邵芸琅递了一封信,“夫人,这是刚才门外一名小乞丐给您的,我们看过觉得没问题才给您送来,您要看吗?”
小乞丐?邵芸琅可不认为自己会和什么小乞丐有关系。
不过她还是把信接过来看了,信上只有一句话:故人相约, 明日午时临渊阁一会。
这人是不知道临渊阁是她的,还是故意选这里的?
从笔迹看不出任何问题,而她确定自己不可能有故人会用这种方式相约。
“小乞丐离开了吗?”邵芸琅问那小丫鬟。
“他把信扔给门房就跑了,可能是怕我们查他。”
邵芸琅点头,让灵犀给那小丫鬟一点赏钱,然后把信丢到一边,去不去到时候再说。
惜月担忧地问:“听说您在姑苏也得罪了人,会不会是那人故意设计陷害您的?”
“不清楚,不过大白天的,又是在自己的地方,他能做什么?”邵芸琅并不是太担心。
真正能伤害到她的人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她如今也没什么值得人大费周章对付她的。
第二日,邵芸琅用过午膳才出门,也没有直接去临渊阁,而是在文轩阁坐了一会儿。
她让人去临渊阁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也没有除了书生以外的人出现,甚至都不太可能有邵芸琅认识的人。
“难道对方过点就离开了?”灵犀摘掉帽子,她刚才是装扮成书生进的酒楼,还好松烟给她开后门。
“松烟怎么说?”
“他一直有留意,今日进楼审查的格外严,都是持有木牌的贵客,午时前后也并未有陌生人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