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勤快,原是打了这主意。”
余墨耳根子通红,可他也没解释,只是忙着求放过。
偏偏梁露华这时也凑热闹来了一句,“两躲在后面腻腻乎乎聊了一路了,怎么,还没聊够呢呀。”
众均在这句打趣声后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连老夫
也被逗得眉开眼笑。
以桃脸一红,原来……原来大家都知道。
她尴尬坐下,只觉脸颊火辣辣的,她想开解释,偏余墨这时还在众
视线下亲自为她递来一杯酸梅汁,他压低声音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随他们笑去罢,他们就是想逗弄咱们,一会儿就忘了。”
哎,以桃只好嗯了声,接过果汁淡淡抿了。
老夫仔细端量二
,满意地点了点
,“确实般配,什么时候的事儿?”
梁露华回:“二太太介绍的,俩孩子谈了有一阵儿了。”
老夫笑着指了指二太,“数你
作媒。”
施清姿笑道:“我也是闲着无事,又——”
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儿,众吓得纷纷抬
——只见四爷突然起身,丢下俩字便走了。
“回了。”
“怎么了这是?”老夫连着喊他好几声,都未得到回应。
面前的茶盏歪了,茶水洒了一片,季福赶紧弯腰扶正,又忙回看了眼四爷——此刻早已大步流星没了踪影。
季福心里“啧”了声,抬对老夫
解释,“四爷
痛病犯了,发病急,得早点回去歇息,您老
家看您的,我这就回去照顾四爷。”
“痛可耽误不得!”二太让他快去,“不行请医生过去瞧瞧!”
季福走后,老夫无奈摇了摇
,“瞧瞧瞧瞧,都做长辈的
了,还是这个脾气。”
小辈们都不敢出声,四爷这变幻莫测的脾气他们也是一次见,直到三爷吩咐放烟花,这才重新热闹起来。
余墨抽出张纸巾递给以桃,“吓到了?”
以桃低一看,果然,手里的杯子歪了,酸梅汁不知不觉撒到了她的裙子。
以桃擦了擦,还是擦不净,只好回去换件衣服。
可是烟火秀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