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遭了两年的罪。”
腰疼的滋味是真的太难受了。
疼起来那是谁也受不住。
老人家不舍得花钱,硬是抬着去医院也不愿意接受治疗,就找了赤脚郎中敷膏药,最后遭了两年罪人才没了。
倒不是说这些工具就一定能让人避免受伤。
但是但凡能减轻一些,那也是对他们农家人的恩赐。
“以后会越来越好。”一旁的袁会计接着话,他道:“等会找容知青问问,这些金属的配件弄不到,看能不用换做木用的配件,咱们大队还是有几个会木活的好手,可以尝试用木头做出来试试。”
要不然每样就这么独一份,看着却又不能推广开,那心得多痒痒啊。
他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没看到容知青的人?”
“她二姑今天拆布条,先前就已经回去了。”罗支书敲了敲烟杆子,“今天就别打扰她了,怎么说都是大喜的日子,先让她一家好好待待。”
可不是大喜的日子么。
容婆子一瞎瞎了这么多年,谁都以为她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就连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先前在医院的时候拆过一次布条,当时也能朦胧的看到一些人影,可这会还是特别紧张。
手掌心都出了汗。
就在她想蹭蹭裤腿时,一只小手牵住了她。
“奶奶不要怕,丑牛在呢!”
容婆子咧了咧嘴角,略显沙哑道:“好、好好。”
拆掉布条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将边上的结打开,再绕个两圈就行。
就在布条取下的瞬间,抓着孙子的手突然一紧,“我能感受到了!”
她还没睁开眼睛。
但能感受到亮光,是阳光。
即使他们此时坐在屋内,阳光并没有直射进来,但和原先的一片黑暗不同,现在能感受到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