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冷冽冰凉,“夫人的手,过两日就会好,只要我每日帮夫人上药就好。”
听闻后面几日还要如此,姜皎更是什么心都没有。
直接钻进被中,将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
沈随砚有些无奈,又随着她躺进去。
晚上梦境果真是到来,姜皎银牙都要咬碎。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梦,偏生怎得就直接找上她。
一直到清晨初醒,姜皎许是都习惯许多,只是身上多些汗珠,倒是床榻仍是清爽的。
如此,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今日回门,王府用的马车都气派许多。
姜皎不可避免地想到姜酿。
出嫁时,他们家与侯府闹得那般不愉快,不知姜酿嫁过去又是怎样的光景。
且侯府家族人多,其余几房都在侯府住着,只怕姜酿也是没有那么好过的。
想着想着就到姜府的门口,姜皎先一步下车,沈随砚随着她缓缓下来。
新婚一月,都要穿红。
淡红芙蓉满开羽纱裙衫更显她肤如白玉,莹白透亮。
姜府众人都在门口等待,看见沈随砚下车,先对着他行礼,“王爷安好。”
沈随砚抬手,一脸恭敬的模样,“岳父不必如此,应当是小婿有礼才是。”
姜翃未敢接话,只是招呼着两人先进去。
正巧姜酿也到了,侯府的马车瞧着就没有王府的好。
姜酿脸色有些苍白,一身的红衣更是显得她气色不好。
崔端从马车上下来,脸色也并不是很好,就连行礼都是十分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