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你频繁回娘家多少会引人侧目,五殿下并不参与党争,但若你频频回来,保不准会惹人非议,是否是在传通消息,如今太子殿下与三皇子斗得厉害,一人是皇后所出,一人是贵妃所出,究竟如何都还是没有定数的。”
朝堂中的事姜皎是一概不知的,她只知晓,自个想要回来,无关其他,只是想与周氏说话。
但却也不得不点头,后头也没什么心思用饭。
周氏握住姜皎的手,“无事,萤萤若是想回来,尽管回来就是。”
姜翃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周氏的眼风给瞪回去,只得作罢。
上马车的时候,周氏与姜翃一同出来。
姜翃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对姜皎道:“五殿下不参与党争,是件好事,只是该要注意的仍旧是要注意,牵一发而动全身。”
姜皎抿唇,眼眸中带上委屈,“女儿知晓了。”
随后再没回头看一眼,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晚上的风没有白日那般燥热,姜皎将车帘给掀起,静静看着外面。
她从前,只在意自己要嫁的夫君是谁,其实无关爱与不爱,只要能让她依旧自在快活就好。
可是今日回来,却还是不得不再次明白,她的婚姻,从来都是朝堂之上的买卖。
沈随砚,他当真是自个看到的那般吗?
到回定宣王府,姜皎还有些闷闷不乐。
沈随砚早已回府,看见姜皎一句话不发的直接走向净室,叫来榴萼,“王妃今日是遇到了何事?”
榴萼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沈随砚,但想起姜皎近些时日对沈随砚的态度,还是开口道:“王妃今日回去,老爷说姑娘频繁回娘家,恐怕会惹旁人猜忌王爷与他的关系,姑娘这才有些不大高兴。”
说着说着,榴萼不免要替姜皎说上两句,“其实姑娘也并未回去几次,老爷如此说,倒是真的惹姑娘伤心。”
沈随砚扣着手中的书,微微颔首,“我知晓,你先下去吧。”
榴萼行礼,缓缓退下。
沈随砚看着净室的方向略有所思,眸色微微暗沉,烛火不断的跳动,映衬他面容半明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