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安安不好吧。”
“没事,她听不出来。”司阑一点也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自觉,而是道,“谷槐诞生时间久,经历了许多事,心思深,以后要是你跟她要有什么必要接触,一定要告诉我。”
连久怔了下:“这么严重吗?”
她知道谷槐确实有些看不透的心思,但没想到被司阑这么看重。
这一刻,连久忽然想起那天谷槐初到浮玉山时,司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为难你了吗”。
当时连久还想,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现在倒是觉得有些端倪了。
她点点头:“知道了。”
这保镖还挺称职。
“去休息吧。”连久看他脸色还没恢复好,“怎么看着又像是病恹恹的样子。”
司阑莞尔:“是不是不胖了?”
“这是重点吗!”连久瞪他一眼,又拿了一颗糖递给他,“回头就给你补回来。”
司阑笑意更甚,接过糖:“今天的糖比以前的要甜一点。”
“可能因为你低血糖了。”连久推着他,“赶紧回房。”
累了一天,连久回到房间没一会儿也睡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闹钟吵醒的,她特意调的,为了给万娆做饭,刚生产完吃的东西马虎不得。
但她一出门就被门口的影子给吓了一跳。
“谷槐?”
“嗯。”谷槐戴上了自己的小草帽,抬起头来,“园长,我要回昆仑山了。”
连久想起司阑说谷槐会自己惩罚自己的话,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