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什么,你有什么问题快问吧,我要去我爸妈那吃饭。”
从香树巷往梨园街走的这一路,郭浅一气儿问了几十个问题,全是围绕着陆怀砚转,语速跟钢炮似的。
不怪她这么好。
他们这一拨人虽然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但相较于别人,郭浅同陆怀砚算不上熟,小时候对他还有点儿发憷。
她是在哪儿都能上墙揭瓦的性子,偏偏每回到了陆家都会乖得像只鹌鹑。
陆怀砚这人从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在郭浅印象中,这厮就是个冷情冷性的冷面阎罗,从小就是。
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人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郭浅好得连“小陆总每次能坚持多少分钟”这样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瑟瑟,你还记不记得你成人礼后说过的话?”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期待着陆怀砚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被人狠踩在地上碾磨的那一天。”
“……”
江瑟眯了眯眼:“我成人礼过后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