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捕捉到一双闪烁的点漆眸子:“嗯?”
李铭心眨眨眼:“什么?”
“药呢?”
“药?”她没听他说要药。
他叹了口气,坐起身将冰水一饮而尽,掀起被子自己去拿。
脚落地的时候,李铭心听到他吃痛的呼吸声。
她鬼使差地挡在了门前:“那是什么药?”念念不让多吃,感觉是不好的东西。别是du品。
有点多管闲事了。好在他修养很好,不舒适的情况下也没有释出不耐烦:“止痛的。”
说完绕过她,往厨房走去。
他走路步态正常,没有瘸拐,但比之前慢一些。
阿姨回来了,正巧撞见池牧之,忙问是不是又脚疼了?怎么出了这么多虚汗?
她手脚麻利地找到药,叹气道:“看来一粒还是不够的,你这个量还是大。”
池牧之干吞完药没回房,赤足往沙发上一踩,卧倒闭目。
随药起效,额上的汗珠慢慢风干,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李铭心窝在对面一角,继续背书。念念有词时分,看看雨幕再看看美男,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厨房里清零哐啷响起动静,头顶亮着一片温柔的灯带。房间里有一只小猪睡过头,没人舍得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