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沈云簌就把自己关进房里,两手摸着发烫的脸颊。
只是送一个荷包而已,怎么就把自己送进去了,进了北院,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她了解甚少,今日才知道,原来一个吻,可以很长很长的时间。
往后见了魏临,她该怎么面对他,想起他,便会想起今晚的事。
翌日,午后,沈云簌和魏老夫人以及镇北侯府的所有女眷告别,魏惜最为不舍,央求沈云簌隔两日回来看看,沈云簌答应她的同时,也要魏惜来琉璃巷来玩儿。
临上马车的时候,魏临回来了。
趁着他还没来到跟前,沈云簌即刻上了马车。
外面的沈时尧道:“阿簌,世子来了,你这样不合规矩,赶紧出来跟人道别呀。”
沈云簌道:“兄长,我头疼,您替我说就好了。”
“头疼?疼的厉害吗?要不想给你寻个郎中?”
“不用,歇一会就好。”
魏临下马后,沈时尧说了沈云簌身体不适,失了礼节,世子勿怪的客气话。
魏临站在马车外道:“既然不适,那就不适合回去,把身子养好了再走不迟。”
听到魏临的话,沈云簌忙掀开车帘道:“阿簌已经好了,今日就能回去,表哥勿要放在心上。”
“是吗?好的还真是快呀,我感觉还是请个郎中瞧瞧。”
明知道她很窘迫,却还这般扯她后退,见沈时尧被一管事叫到一旁,沈云簌狠狠的瞪了魏临一眼。
四下没什么人,魏临低声道:“昨日情难自禁,表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阿簌勿怪。”
哪里是情难自禁,简直是蓄谋已久,明明上次还能煎好茶,昨日就忽然不会了,引得她上前帮忙,又被他用襻膊困住,沈云簌夜里睡不着时,方想通魏临的所作所为。
“阿簌不怪,只想早些回去。”
“好,得空时,记得多来看看祖母。”
说完这句话,魏临就离开了,本是要送她回琉璃巷,她这幅见人就躲的样子,怕是不愿意。
沈云簌回到琉璃巷时,房间已经安置好了,她发现,房间里面的格局和她在宜州时很像,虽然不能说一模一样,但里面的摆设的位置和宜州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