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屋里生了火会暖和不少。
请人在前面窗户上开个洞,再插个烟囱,晚上睡觉也不用担心。要是有相熟的男工人,找他们帮忙更省钱了。
烧了火平时能烤个袜子什么的,还能趁着睡觉烧壶热水。”
“这都是老工人们告诉我的。”
她话一说,宋满冬还没开口,其他几个女工人便附和起来,“真好啊。”
“我也想在宿舍烧炉子,现在晚上睡觉都要半天才能把被窝暖热。”
牛若真是早早想过的,但很快就放弃了,“一个炉子六十块,每天还要烧煤球,就算白天灭了,只烧晚上,也最起码要烧两个!那烧的哪儿是煤,是咱们的钱。”
从前她在家里的时候,煤炉日日烧着,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自己开始赚钱算账,才发觉自家去年冬天实在奢侈。
宋满冬暗自点着头,便是她现在还揣着几百块,也不舍得烧的。
新来的女工人不少都是下面公社大队考上来的,比牛若真算的还仔细。
七嘴八舌的议论过,就歇了生煤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