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
所以还是得从粮种站这边下手。”
“我想了想,”赵胜男挨着宋满冬, 低声道, “咱们只能走点儿捷径了。”
“贿赂粮种站的人?”宋满冬问着, 却已经否了这个答案。
哪儿有这么简单。
“不是不是。”赵胜男摆摆手, “这事儿公社也不愿插手,还是有人给我们指了路,说可以找宋县长。”
“宋瑾在咱们河东大队住过一段时间, 应该也算是能说上几句话?”
宋满冬蹙眉, “谁跟你说的?”
“公社一位女同志。”赵胜男怪的看她, “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宋满冬摇摇头。
她心里察觉出古怪之处,只是一时间没想到。
赵胜男想了想,拍腿道,“但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先试上一试。”
“这菜我是能做。”宋满冬对此没抱太大希望,提醒赵胜男,“只是我瞧着宋县长并非贪口腹之欲的人。”
他可是能跟河东大队的人一块儿吃大锅饭的人。
“先试试看吧。”赵胜男想,“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在粮种站撒泼耍赖是肯定没用的,公社的人也互相推诿。”
“这也不比修路的时候,不能天天堵在他们门口耗下去。种玉米也是有时间的,不赶着种下去,后面也长不好。”
“嗯。”宋满冬也是赞同她这点想法,先拿了鸡去处理。
她敢放心去做,也是出于对宋瑾的信任。
修水渠的时候觉得宋瑾这人怪,现在想想,才恍觉他许是高瞻远瞩。
后来处理河西大队的事情,更是能窥见他的果决和通透。
就算这事儿不成,宋瑾也不会过多为难他们。
白切鸡做好后,赵胜男趁凉赶紧送过去。
宋满冬也跟上了。
看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位置,心底怪异更加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