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明白了什么,长长的眼睫毛一连眨了好几下。
易感期里的lph有许多种表现方式,有些黏人,有些过分黏人,想不到看起来冷漠寡言的贺忘居然是后一种。
过分黏人的lph,时刻需要og的信息素安抚,如果og不在,那lph就会用og穿过的衣服、或者其他带着og信息素的东西安抚自己。
怀烟走到他面前。
贺忘抬起眼,眼坦然不迫,没有做了什么坏事的心虚,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怀烟笑起来,拿走衣服,把浴巾放到他手里:“贺忘,帮我吹头发。”
“好。”贺忘还是没什么异议。
说话的时间,有水珠沿着发梢滴落到贺忘的衣服上,浸湿了一小块布料。
怀烟眯了眯眼,又说:“贺忘,今晚你想和我一起睡吗?”
贺忘按住沙发的手一顿。
他用的是“想”,而不是“要”。
两者之间,还是有些意义上的不同。
也就只有一秒的停顿,贺忘坦诚地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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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当天,距离开场还有三个小时的时候,丁佳怡再次接到了盛况的电话。
她照旧把手机给怀烟。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赔礼,”盛况笑着说,“不过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