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听她哭泣求饶。
“坏小靥，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好痛！”
“痛是要你记住。”他亢奋起来，一手将
子两只柔荑反剪到身后向后拉起，迫使她折成方便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另一手朝浑圆大力拍下去，“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第42章 泥
（七）
东京城北角的圣母观一直是个热闹地儿, 围绕着圣母观大门展开的几条街上商铺林立，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形成了繁华的市集。
李靥跟吴思悠约在这里, 是想查关于泥娃娃的事。
观里供的是“庇佑众生, 灵应九州”的碧霞元君，向来香火鼎盛，每
香客络绎不绝，各地的善男信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虔诚地祈求明, 保佑自己家族香火得以延续。
进了观门, 一条笔直的参拜大道直通正殿, 正殿旁有个摊子, 皆是卖的泥塑小，表
动作各异，憨态可掬。
卖泥的是个三十上下的道士, 三绺髭髯, 道骨仙风。只见他拿一截红线绑了个泥递给一位
, 低声念了段经文, 最后拂尘一甩说了句早生贵子，便喜滋滋地给了他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送走，道士转
看过来，字正腔圆念声道号，问道：“二位娘子可是想拴个娃娃回家？”
吴思悠看看李靥, 李靥去看道士：“拴娃娃？”
“便是求子。”
李靥拿起一个来看，见这里的娃娃跟葛家供台上那个一模一样, 于是问道：“道长，这附近只您一家卖泥的吗？”
道士垂眉, 不悦道：“怎能说是卖呢？这叫请。”
“那附近只有您一家请娃娃的吗？”
“那是自然。”道士拂尘甩来甩去，扫着摊子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娃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请的，你从外面请了也不灵啊。”
“那最近这来请过吗？”李靥把葛东顺的画像给他看。
“没有。”
“那这呢？”她又把自己画的武海画像给他看。
道士念声道号闭了眼：“贫道这里是求子的，两位娘子若不求，还请不要挡着贫道的摊子。”
李靥想想，低掏钱袋：“对对对，不能挡道长生意，我这里有些银钱……”
啪的一声，吴思悠自怀中摸出几粒金豆拍在桌子上，财大气粗：“想要钱就直说，磨磨叽叽的！”
“娘子说笑了，贫道岂是贪财之。”道士动作麻利将几颗金豆扫进手里，掂掂之后揣进怀里，笑容和善，“刚才一阵风沙迷了眼睛，这会子清爽了，画像拿来，贫道再细细看过。”
李靥答应一声，赶忙将包里一沓画像掏出来，这都是她连夜画的，有伍氏，有伍氏母亲，甚至还有昨燕喜楼门
那个闲汉：“麻烦道长了！”
道士接过画像，一张一张细细端详，半晌后挑出武海的：“此来过。”
“何时？”
“大约七八天前了吧，我记得那天刚下完雨，大约——九月二十。”
九月二十，正是剪子巷起火那。
“可还记得九月二十什么时辰？”
“下午吧……申时左右，这来时慌慌张张的，拿起娃娃付了钱就跑，我连经文都没念完。”
“多谢道长。”李靥谢过，拉着吴思悠出了圣母观，马车早就在观外等候，一见两上来，唐君莫迫不及待问道：“如何，是不是他？”
“跟咱们想得一样，是武海买走了娃娃，且他买的时候色慌张，应是临时起意。”李靥答道。
白泽琰宝刀在手，吩咐一声马夫赶快些：“咱们现在就去石村。”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石村，武海正带着三个外孙摘柿子，见到他们，和颜悦色哄着三个孩子回屋，转不悦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有这来回奔波的功夫不如早把我儿放了，她无罪。”
唐君莫笑笑：“
心切之常，只是武氏有罪无罪，要审过才知。”
“审？你们要如何审？”武海激动起来，又怕屋里的孩子听见，向外走几步关了院门，压低声音吼道，“我儿英娘无罪，难道你们官府还要屈打成招不成？”
“起火那武氏与你并未碰面，你又如何笃定她无罪？”唐君莫盯着他，“莫非，你知道凶手是谁？”
武海一愣，随即怒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凶手，你不要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