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要处理。”
在她的注视下,梁川只能温和地笑笑:“行,听你的。”说完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重新揽住。
人真的很难知足,就算最爱的在身边,也似乎离他好远。
她会回应他的亲密,也能被热情调动,但冷却也往往只在一瞬间。
就像抓不住的微妙隐喻,有极不可控的游荡感,柔软又疏离,总让人感觉不踏实。
过2点,像模像样的生日仪式后,两人向寿星辞别。
“没事没事,弟妹今晚来了就是我最大的荣幸,还有机会,咱下回再聚。”丁凯乐呵呵地摆手,还特意送出包厢。
送完回来,见走廊多了个人。
“徐老板,你也要走?”他急切地过去打招呼,带些讨好地挽留道:“再坐会儿,不行我再喊几个人来,都是性格好也玩得开的。”
徐知凛没说话,目光往下看。
拨开涌动的人潮,能看到梁川手里提着女包和外套,而他旁边的女人穿一条灯笼袖的裙子,头发散在肩膀,卷曲但不蓬松。
经过舞池时,鼓点剧烈变幻。
高潮时刻的bets上,明暗乱窜的灯光下,梁川凑近说句什么,接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顶,笑着搂住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