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先去忙工作。
走前她加了老板娘的微信,约定保持联系。
网约车上,袁妙扒住沈含晶:“他们说的那个,应该是你初恋?”
按老板夫妇说的,那段应该是高中时期,沈含晶想了想:“……或许吧。”
“那可不得了,你还有初恋呢,这要给小梁总知道了,酸都得酸死。”
车辆拐角,沈含晶看着驶过的林荫道,低声说:“人都不记得了,有什么好酸的。”
“你真没半点印象了?”袁妙追问。
沈含晶摇摇头,把脸别向窗外。
失忆后,她像在玻璃罩里生活,脑子偶尔捕捉到什么,也像电影里摇晃的镜头。
一次次回想,只有失落与哑默。
过去对她来说,更像一幅乌有的谜底。
车窗开了条缝,风把一绺头发吹到脸心,沈含晶伸手固定住,视线看着街景。
低矮门面,老洋房外的窄路,甚至掉了皮的梧桐树干,都有说不出的熟悉感。
她不记得这座城市,却知道自己在这里生活过,毕竟以前的毕业证书,几乎都是这里的。
不出半小时,地方到了。
是独栋的厂房,面积刚好,交通也方便,只是听说她们开家居馆,业主租金喊得比较高,超出预算。
沈含晶也没还价,装出幅不急的样子,草草聊几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