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尾我对你的感
都是心甘
愿的,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但你好像……始终搞不清这一点。”
八年前是,八年后的现在,同样是。
转过,办公室一扇窗户关很紧,外面灰蒙蒙的,天压得很低。
“春序的事是我不对,当初我不该动你的公司,不该强行把你弄到这里来。”徐知凛视线轻度游离。
说完他转回来,正脸静静看着沈含晶:“对赌协议我会让公证去作废,以后你想在哪里都可以,但尽量,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他其实不是一板一眼的,这时候声音好像还带着温度,但说完这些话,目光已经很淡,淡到像在看一个不相
的
。
手指动了动,再动了动,一阵又一阵的拉扯感。
沈含晶低,看手指皮上的那点疤,像在哪里沾来的沥青,格外狰狞,格外丑陋。
“还有话要说吗?”她缓缓掀动眼皮。
“没有了。”徐知凛转过身,几步走到门。
手指压在把柄,一拉就开。
年关,进店的客少,在空的展厅格外引
注目。
走下去,一楼有个顾客在看摆件,他穿洗旧的黄色大衣,黑色鸭舌帽,大号罩。
摆件没多大,他拿起来用手掂了掂,左手。
店员在旁边热介绍,那
只吐出简单两个字:“还行。”
徐知凛没太在意,一路往外走,走出店门时烟瘾犯了,于是摸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