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没事，我爸爸在楼下接我。这个周末我就到单位附近找房子，搬到附近来住。”
陈末放下心来。
看着赵小萌色复杂，这孩子被坑惨了啊！不想去互联网公司99，来当了警察，结果99它就是个弟弟……
一行
解散，陈末又回了一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被押送出来的柳远明。
他年纪不小了，折腾到现在，那条受伤的腿已经扛不住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见到陈末，他停顿了下来。
陈末色一沉，有些痛心的问道，“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子呢？”
柳远明定定地看着陈末，他与陈末曾经是走在同一条路上的战友，陈末一如既往的向前走，而他却迷失在了黑雾中，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啊，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子呢？对不起，老陈。”
陈末咬了咬牙，红了眼睛，“这话你应该对鲍惠说，一个前程远大的小姑娘，就这样被你毁掉了。你见过那么多事，你比谁都懂的。”
“你那样对她，她已经很难正常的在这个社会里生活了。她熟悉的朋友都有了新的生活，他们都已经大学毕业要出社会了，而鲍惠呢？她的时间停留在了高三的时候。”
“再怎么努力的追赶，从前属于她的一切，都找不回来了。你让她跟她的好朋友们讨论什么？讨论地下室黑漆漆的
子有多难熬吗？”
“别都会议论她，会妖魔化她的这段经历，她后再去上大学，去找工作，每遇到一个新的都会要揭开一次伤疤，为什么你当年没有考大学呢？你
什么去了？”
陈末越说越是痛心，之前鲍惠在，鲍惠的家在，他们还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他又怎么忍心浇下这一盆凉水。
“你让刚刚获救的鲍惠，怎么去面对高子涵的死，怎么去面对彭向南杀
狱啊……”
陈末说着，一拳朝着柳远明捶去，柳远明没有闪躲，可陈末那拳
却是没有捶在他的身上，而是捶在了他身旁的墙上。
“如果有这样对宇年呢？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的道歉对那个孩子也没有用了。”
获救只是鲍惠坎坷一生的开始而已，有多少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这个
霾。
陈末想着，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走去。
柳远明嘴
蠕动了几下，无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第24章 沈珂的思路整理
这个时间点，街市上几乎看不见影了。
车窗开着，夜风将沉珂的发尾吹的飞起，车载音乐刚好随机到了一首抒
曲，小提琴的声音轻柔得像是缥缈的薄纱拂过的心弦。
黎渊的手撑在旁边的车窗上，半眯着眼睛偷偷地看着驾驶座上的。
沉珂开车的时候，专注得像是一个假。
“老沉，你说柳远明是真的不知道朱獳的事吗？张思佳真的寄出去一封文件了吗？”
沉珂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径直地将车驶了地下车库。
黎渊也没有指望她会回答，下了车摆手告别，走得颇为脆。
因为下午睡了一下午的缘故，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沉珂并没有太多的困意。
她看了一眼换下来的那套浅绿色带着花边的睡衣，回想起黎渊怪的眼，走进衣帽间里选了一套跟警察制服颜色差不离的棉质睡衣，这才安心的走进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