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气得大步走进酒店。
路易跟上去说:“如果明天醒来还是感觉不舒服的话,可以不用参加训练。”
“你把我当成娘炮?”
“我不是……”
“抽个筋一觉睡醒都好不了的话,不是娘炮是什么?”
“……不是,乡巴佬,那司机得罪你,我没得罪你吧?有气别冲着我来啊。”路易无辜地说,“我是挺你的。”
首先,路易又叫他乡巴佬。
然后他居然舔着脸说“我没得罪过你”?这话连队医听了都头晕。
凯尔特人上下就只有一个人成天找伯德的麻烦,而这个人居然还不自知。
伯德气到说不出话来,大步向前走,已经看不出大腿抽筋的样子了。
路易从他虎虎生风的步子上看出了愤怒。
他不解地说:“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队医摇头叹息,这两人每天的互动就像一部没有爱情成分的《傲慢与偏见》。
持续了半个月的西部旅途结束了,凯尔特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主场。
路易在生活中遇到了另一个难题。
洛林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起,虽然还不明显,但这样下去迟早是兜不住的。
他选择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向母亲坦白。
当李轩冰听到洛林怀孕的时候,她满脸不出所料的表情:“我就说,你迟早会栽在这只小狐狸的手上!”
李轩冰对于这个结果不意外,这让路易很吃惊,问题在于,他是过了几个月才向母亲坦白。
这就让她老人家接受不了了:“好啊!你长大翅膀硬了,就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了,对吧?”
解释是没用的,路易唯一要做的便是道歉,再按她的吩咐,把洛林从公寓接到家里来。
这是李轩冰和洛林的另一项分歧。
老一辈人把孕妇看的比水晶玻璃还要脆弱,这不能碰,那不能碰,生怕动了胎气。
洛林身上具有明显的西方女人的印记,今天分娩,下周就能抱着孩子上班,而且,她在自己的公寓里也住习惯了。
事情没有结果,辛苦的就是路易。
只要他人在波士顿,就得三班倒。
回家,到希腊学院上班,去洛林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