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台下的林昭昭忽然出声，打断了林文忠，“爸，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看完再继续发言吧。『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林文忠有些无奈地冲宾客们笑了笑：“是不是你给爸爸准备的钢琴曲？好，那就先听你弹完。”
林昭昭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u盘，放了进去。
大屏幕上开始缓缓出现一个
的身影。
林昭昭得意地笑了笑，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可是，下一秒，屏幕里出现的却是——
各种各样的林昭昭。
林昭昭和一些男的拥抱，或者亲密的自拍……
照片里的每个男都不一样。
甚至最后的最后，还有一张她在医院诊断出的真菌感染诊断书。
……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林文忠看着大屏幕上放映的种种，他面色铁青地出声。
下面的宾客也纷纷窃窃私语：“看不出来啊，平
里那么温温柔柔的林家千金，私下里还真是什么花样都来啊。”
“牛
，没有一个男的是重复的……”
“设崩到喜马拉雅去了。”
林昭昭赶紧手忙脚
地关掉电脑。
她仓皇地看向林文忠：“不是的，爸，你听我解释，是林溪，她和别的男有一个孩子……”
“够了，我现在怀疑你和别的男有一个孩子！”
林文忠说完，气得几乎在下面死死握住姚虹的手，才能勉强站立。
他缓缓出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下面的宾客开
：“希望大家吃好喝好，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说完，他慢慢地走下台。
然而，刚下去没走两步，他整个就一
栽倒在地。
旁边有着急出声：
“快，快叫医生，林董晕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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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的豪车上。
刘管家在前面开着车。
林溪和江芝芝坐在车后排。
江芝芝身上脏污的裙子已经换掉，现在穿着白色的衬衫。
她抬看了看车上豪华的星空顶，又看了看司机位置上那位气势非凡的老者。
她忽然有一丝庆幸：幸好今天没有配合林昭昭把林溪的秘密曝光出去。不然，她的下场可能会比蛇缠腰还恐怖。
车子最后停在一栋别墅前。
那栋别墅，比林家所拥有的，还要大上许多倍，甚至在它的旁边还有一座属于私的湖泊。
江芝芝小心翼翼地跟着林溪走进去。
直到一个小男孩，从别墅里跑了出来，那面相，和林溪长得有七分相似。
这个……应该就是……
江芝芝没敢想。
林溪亲了亲小男孩的额，耐心地跟他说：“把你的手表借给这个阿姨打一个电话好吗？”
“好。”
林霈齐走到江芝芝身边，他按下一串号码，手表屏幕立刻出现一只没有眼睛的黄狗和一只浑身烫伤的白狗。
江芝芝一看到熟悉的两张面孔，整个被吓得立刻后退。
但是隔了一会儿，她的眼泪却又盈满了眼眶：“小芒，果果……对不起。”
两只小狗却并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只是疯狂地朝她吼叫，似乎非常生气。
“你们，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汪汪——”小狗们吼得更凶了。
江芝芝隐隐觉得，心底里那
想吃
的欲望更强烈了，她的腰也更痒了……
她的一切林溪都看在眼里。
林溪开：“被最亲
的背叛和虐杀，它们好像没有原谅你的意思。”
江芝芝的眼泪掉下来，过往种种，从最开始在街上捡到它们时的场景再次浮现……
“汪——”
江芝芝：“对不起，小芒，你现在要我怎么样，我都接受。”
林溪：“鬼都讲究瑕疵必报，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它们的怨气吗。”
“是我被名利迷失了双眼，它们怎么对待我，都是应该的……”
江芝芝的话一说完，她的双眼立刻流下两行血泪，再睁眼，她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林溪看了眼手表里的小芒和果果，它们两个已经不再如之前那么大声吼叫了。两个小家伙，只是低声的呜咽。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要是取了他们的
命，来生可能就当不了了，还是会进畜道。”
“呜汪——”
小芒叫了一声，它似乎还想跳出手表再狠狠咬江芝芝一，却被旁边的果果咬住尾
。
林溪明白，什么畜道，小芒都不在乎了，它甚至还想取江芝芝的命，想报这被最亲的背叛的仇恨。
却没想到还是被果果拦住了。
她不知道它是为了告诫小芒这样不值得小芒背上罪孽，还是狗狗天的善良。
那样善良的狗狗。
没有了眼睛，却依然还是记着冬里，她将它们放进暖融融的大衣、带回家时的感动。
“呜呜汪——”
果果对着江芝芝叫了一声。
像是在发泄最后的怨恨，又像是最后的告别。
屏幕熄灭了。
它们离开了。
这就是小狗。
全世界最好的小狗。
林溪看着双眼流满了血泪的江芝芝。
可惜被这样的辜负了。
刘管家：“林小姐，需要我送这位小姐回去吗？”
林溪：“不用了，让她自己想办法吧。”
江芝芝没有说话，自己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像很多年前，和小芒和果果们一起流
时的那样，她一步一步扶着墙，往外面走去，想象着，小芒和果果该有多痛苦。
林霈齐：“妈妈，这个阿姨好可怜。”
林溪摸摸他的：“可怜之必有可恨之处，以后她可怜的地方会更多。”
对于一个网红博主而言，没有了双眼，就等于没有了以后的生计，活着，只会比死去更加痛苦。
而且厉鬼的怨气会终生缠绕着她，她只会事事不顺，散尽一切。
——
夜。
林溪哄林霈齐睡觉，她仔细地在他手指甲上做了一道微不可见的划痕，这样，好标记林霈齐的指甲有没有在生长。
她一边做着记号，一边问他：“霈齐，你来这里的子开心吗？”
“开心啊，能够见到年轻的爸爸妈妈我就很开心了，我还遇到了很多漂亮的鬼姐姐，比如清眉姐姐，还有可的小猫鬼和狗狗鬼……他们都很好很好。”
林霈齐搂住林溪，轻轻地说：“妈妈也很好很好。”
林溪在心底笑了笑。
其实，很好很好的一直是霈齐。
如果不是他，她都不敢想象，真的从那层楼落下去了，该要错过多少往后的
彩与温暖。
——
第二天一大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