镍,它们的走势步调一致。唯有锌这个品种,带不动,涨幅极其有限。”
付佳希不在电脑边,没出声,脚步匆匆去工位。
俞彦卿把她短暂的安静,理解成对他观点的不认可,“不能说服你吗,那你今天为什么不来见我。”
一本正经的表象,压抑克制的本真心绪,小心翼翼地试探,也只敢露出一丁点苦苦等待的煎熬。
付佳希明了,只能若无其事地忽略,公事公办的口吻,“抱歉,我在开电脑。”
而坐在俞彦卿旁边的刘匀,插了句嘴,“佳希啊,她说她儿子兴趣班要开家长会,所以才没来。”
俞彦卿一声轻笑,没揭穿。
刘匀很快折返,带着俞彦卿出具的套保建议方案。
他之所以成功,不是临时抱佛脚,而是日积月累的经验、习惯、专注、执行力。在刘匀和付佳希还没留意时,俞彦卿已经开始了数据积累,复盘分析。
“你们是说,把半年的成品产量一次性卖空?”岳云宗自然不同意,将另一份分析报告丢在他俩面前。
“这是长信投资下午给我的操作建议,他们的观点正好相反,认为锌不会跌,最多短时间调整,幅度也有限,价格依然会上涨。”
付佳希快速审阅,发现问题关键,“他们这份报告,以宏观面作为基础去做分析判断,方向就不对。”
行文咬字过于片面,论点输出无具体数据支撑。
空洞,肤浅,未及根本。
是付佳希对长信投资这份报告的客观评价。
她说话直,尤其对着岳云宗。
以前还会戴着和平友好的面具,现在,她都懒得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