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
“今天回来得有点晚，怎么了？”
不是顾
玉小题大做，主要是每次池砚舟不跟他一起时就十分看重时间，每次都是那个点儿l。
池砚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方岁最近没看见你，怀疑我和教授一样把你当试验品用了。”
顾玉：“……”这个怀疑还真是有方岁的风格。
“所以你怎么说的？”
“我没说，改了他的认知，让他知道我们有多亲密。”免得再有什么觊觎的心思。
嗯，池砚舟那边也很有池砚舟的风格。顾玉从床上坐起，“丧尸病毒刚
发的时候，你不在，我去找你，路上还被方岁救了。”
池砚舟还在怪顾玉对方岁的好印象到底来自哪里，原来是他自己的锅，“那是我，我用异能暂时控制了他。”
听到其实是池砚舟，顾玉居然并没有感到太惊讶，只是感慨了句：“原来是你。”
*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行基地外出任务的幸存者越来越多的
反馈，说是遇到了有自行思考能力的丧尸，刚开始还能压下去，但后面众就算明面上不讨论，也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后面基地高层们经过一
又一的会议，艰难地做下决定，让池砚舟将自己的研究结果告知众，接下来如何就看幸存者们自己的选择了。
基地高层选了个
子，将所有的幸存者召集到了一起，然后由池砚舟来告诉一切。
现在的幸存者基本上都知道了丧尸能恢复意识这回事，但却不知道丧尸对于类血
的渴望其实是对晶核能量……有想要
罐子摔直接变成丧尸，但又想到丧尸吃不到类互食的画面，觉得还是存有理智更稳一点，还有突然有了期盼，希望自己失去消息变成丧尸的亲或者朋友，能恢复意识，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当然，更多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因为死并不能变成丧尸，所以在此之前，他们亲手杀了无数还来不及转化为丧尸的类，那些中有他们的朋友、有恋、有亲……
“所以，我杀了他是错了？”
有幸存者
恍惚，难以接受他亲手断绝了那份希望。
还有些咬牙切齿，无法轻易放下对丧尸的仇恨，“就因为他们未来能恢复记忆，做过的事就能一笔勾销了吗？我绝对、绝对不会”
出现
象是必然的，幸存者们需要一个接受现实的过程。
*
在将事实说出后的第二个冬里，新的末世制度重新稳定了下来——
“好久不见。”
顾玉看着谈判桌对面坐着的熟，“好久不见，奥斯。”
类和丧尸还是坐在了一起，就类与丧尸的共同未来进行谈话，确保更多或者丧尸能在这条进化之路上走得更远。
*
进化。
这场灾难延长了幸存者的寿命，顾玉天天被池砚舟往嘴
里塞晶核，异能慢慢也增长到了0级，在57岁时才自然老死。
从任务舱出去时，顾玉简单看了一眼仍为s的报告，在是否观看后谈的选择中按下了“是”，眼前的光屏自动延展开，出现池砚舟的身影。
池砚舟就算老了，看起来也是个帅老
。
“玉。”在轻唤一声后，床上的恋并没有醒来，池砚舟晃动了几下顾玉的手，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第一时间去确定恋的生命体征。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没有任何停顿，池砚舟给顾玉打了一针药剂。
透亮的
色药剂注
顾玉的身体，没有引起任何的变化。
虽然池砚舟确实是池教授的儿l子，但他要稍微清醒一点，知道自己无法扭转生死。
伤心是在所难免的。
池砚舟将恋的身体从床上抱起，走到研究院的最
一层，将恋的身体放进冰冻仪器中，而后用抵住恋的泛凉的额，“想听见你的声音。”在此时此刻，他对自己早已死去的父亲多了一分理解，但并不为自己当初无视的行为感到后悔。
之后池砚舟告知了研究院的，将自己也冰冻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幸存者和存有理智的丧尸已经共存了，众为池砚舟铸起雕像，若是没有池砚舟制造出来的药剂，就算知道丧尸会恢复理智，因为转化因子的传染
，类和丧尸不说永远是死敌，但也决计不能生活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