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无所谓。
手机在兜里震,把她飘忽游离的思拉回来。
来电是她熟悉的那串号码,接通,商渡那把清冽嗓音传进耳朵:
“去哪儿了?到你班上找不着人,听柯思萌说你逃晚自习了?”
“我在家。”好一段时间没说话,她音色有点闷闷的,听着不太像她自己了。
“身体不舒服?”他问,“怎么不叫我送你?”
“我是说我家。”周雨晚说,“通电通水,而且我爸妈也给我打生活费了。”
当初,她因此而决定去他公寓暂住。
现在,那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商渡知道她在“回家”这件事上,能有多倔的,“你想回家住?”
“我不知道。”
在商渡那边住久了,现在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有一种直逼灵魂,令人恐惧的孤寂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