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后半夜, 闫嗔睡的还算安稳, 可岑颂却等她的反应等到了天亮。
一想到她这么能沉住气,岑颂又气又想笑。
收礼物的人都这么能忍, 他一个送礼物的, 还是个大男人, 有什么不能忍的。
结果忍到了上午九点,岑颂还是认了怂。
不过在去悦玺墅前,他先去了花店, 给闫嗔买第一束花的时候, 花店老板给他推荐了一种进口玫瑰,今天上午刚好可以去拿。
在岑颂的认知里, 女孩子都对粉色没有抵抗力, 不然他也不会从一束粉哈娜开始。
不过在送花这件事上, 他的逻辑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人家或许是把最好的放在第一束上,他不是,他越送越好,越送越贵,越送越把自己往难路上逼。
就好像他抱着那束进口的肯尼亚多头玫瑰,再绕着花店转悠了几圈后,突然就觉得再也没有一种花优雅精致好过他怀里的这束了。
花店老板很会察言观色,“岑先生,荷兰进口的郁金香也很漂亮的。”
岑颂扭头看了一圈:“哪种?”
“进口的花都是预定的,像您今天这束,都是没有现货的,不过我们有图册,照片都是实物拍摄。”
说完,老板把图册拿给他看。
也就翻了几页,岑颂的表情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这里每种花都能从你这里买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