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腿上还放着两个打包回来的蛋糕:“那你帮我把这两个拿回家。”
他应了一声好,又不忘叮嘱:“放学了在学校门口等我,我最迟会在八点半到。”
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让闫嗔等过他。
“晚上了还有公事要处理吗?”闫嗔扭头看他。
岑颂目视前方,平淡无地解释着:“下午不是睡了一觉吗,事情就推到了晚上。”
他不笑的时候,表情会有一点严肃,或许别人经常看到他这一面,但对闫嗔来说,却屈指可数。
快到学校门口,岑颂又问她:“最近早上都是几点出门?”
闫嗔想了想:“最迟八点十分。”
“那晚上呢?”
“这周都是八点,”闫嗔好:“你问这个干嘛?”
他笑了笑,没有明说:“了解一下你的行程不过分吧?”
闫嗔眼里有狐疑,但又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她却叮嘱了一件事:“你可不许再把花给我往学校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