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让她着实恶心。
恶心之下却不得不与他面对。
徐宜欢佯装不懂问:“舅舅您说的是谁呀?”
郑辛内心大失所望,面上不显露回道:“知道你要去歧州过来看看你,这些年也不知你在宫外过得好不好。”
当年皇上下旨将徐宜欢从出京都,除了皇帝身边的亲信谁都不知道徐宜欢去了那里,甚至连他都遍寻不得。
“谢谢舅舅记挂,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除了不能离开浮岚山和回京都外,在那里她依然要什么有什么。
郑辛点了点头:“那就好,回来便好。”
徐宜欢猜不透郑辛是这个“好”里面参杂了多少真心在里面,直到马车继续行驶,那道目光好似在后面紧紧相随。
待彻底看不到京都的城墙后,徐宜欢掀开车帘喊着三皇姐。
“九皇妹,怎么了?”徐宜清驾着马再次来到马车身侧。
“三皇姐,你知道舅舅怎么连头发都白了吗?”
那根本就不像是常人白发的速度。
几年前丞相夫人因病去世,丞相大人伤心过度一夜白发,你不在京都自然不知,想不到丞相大人竟然是如此痴情之人。”这件事在京都都不是什么秘密,都感叹丞相大人对夫人用情至深。
当初两人珠联璧合在京都也是一段佳话,可惜丞相夫人红颜薄命,如此年轻就离世。
徐宜欢继续问:“她……舅母是因什么病去世的?”
“这个……”徐宜清停顿住了,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竟然没有想到好一会才说,“我忘了,不过夫人是突发病疾,大夫赶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徐宜欢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极为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的确,江家幺女可是京都的才女,名门闺秀的出身,可真是遗憾。”徐宜清是见过她的,江家与她母后亲族是世交,两家往来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