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找出去的线索,可惜一无所获。
只有偶尔睡觉的时候,林予星会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用满怀恶意的目光窥探他,黏腻的、不似看活物的,宛若他是实验台上被剥皮的兔子……
又或是愉悦的低笑,以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
这是第二次,伯特伦在他清醒的时候出现在阁楼内。
林予星其实没搞懂他们想要做什么,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杀人犯,现在还被人绑着,他就止不住害怕。
“别怕夫人。”管家温柔地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怀中的青年很瘦,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抱起来。尤其是近几日受了惊吓,又瘦了不少。
像是只受惊的猫儿,让人心疼。
“我只是想画完那幅送给夫人的礼物。”
林予星这才注意到,他在睡梦中被人换上了一套蔷薇礼裙。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铺好了大片瑰丽的红玫瑰,管家将他放在中央的王座上。
月光下,青年穿着蔷薇哥特风的礼裙,纤细嫩白的脖颈处被戴上了蕾丝锁骨链,链子中间吊着一颗盈润的珍珠,恰好卡在两弯精致的锁骨中央。
他的皮肤很白,黑色的蕾丝带让他恍若被迫引颈的天鹅。
哥特风的礼裙呈现出紫红色,后腰处镂空了一部分。冷白的脊柱沟纯洁无瑕,又带着莫名的欲色。
腰间勒得很紧,勾勒出柔韧的腰肢。
再往下,繁复华美的蕾丝裙摆顺着雪白的大腿分叉。林予星被伯特伦按照油画上的姿势摆着,翘起了半截小腿。
莹润光滑,宛若黑暗中的珍珠,惹人觊觎。
青年的眼眸纯澈,好似涉世未深的孩童。可是身体的不由自主,让他的举止僵硬,反而更加符合中油画中被束缚的禁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