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他想到了黑暗之中的那个吻,他知道钟意将他认成了时屿,但他还是默认了。
他毫无底线地享受着钟意的亲昵,丝毫没有想起车上等待着他的弟弟,现在弟弟却告诉他,要带着他一起活下去。
俞世懊恼地想给自己两巴掌,他就是个混蛋。
于是,他抬眸对上时屿的视线,声音干涩地说:“好。”
钟意发现时屿更粘人了。
包括但不仅限于出现在她除了寝室以外的任何场所,总是时时刻刻地想和她贴贴。
每次她问起来,时屿就会用那种“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破碎地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烦人。
然后哭唧唧地保证再也不粘人了。
钟意能看得出来,时屿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不是和容和一样装小白花,他就是小白花本花。
她能怎么办,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坚强,但当她遇见了这种时时刻刻要表达爱意的伴侣以后,钟意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的。
这种包裹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她喜欢很多很多的爱。
一个努力靠近,一个故意纵容,一拍即合之下,两个人如胶似漆地看呆所有人。
崔晓雨隐晦地向钟意表达了她的看法:“真牛啊钟钟,你们两个请马上结婚。”
没想到钟意竟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行,他还没到年纪。”
“……好哇,你竟然真的想过。”
校草大会的比拼也到了白热化阶段,最终人选必定是时屿俞世二人之一,但大伙其实还是对结果抱有很大的期待。
社团招新的时候,时屿报了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社团:“做菜不、烹饪社。”
他腼腆地对着钟意笑:“答应过姐姐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