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降罪责罚。”
这种事,可大可小,本来就是看晋和帝心意而已。
往大了说,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盛京中那么多的高门士族,谁不遵从着?
也就是上回因为事急从权,又有晋和帝首肯,才叫禁军出动护送着,许赵行与姜莞快马赶出城外,往大相国寺去见方丈大师。
反正除此之外,晋和帝在位这么多年,确实没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
早年间也只有姜护领兵出征,或是有了紧急军八百里加急赶着送回京中,才有过此类
况发生。
但要往小了说,横竖姜护是不会伤着的,哪怕失些分寸,弄伤了
,或是弄砸了
家街边铺面摊子,他也不是赔不起银子。
晋和帝略想了想,叹气:“朕当是什么事儿,值得你这样一本正经,把朕弄得心
发紧,快坐下吧。”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晋和帝开了,姜护才卸了那
子劲儿,往另一旁坐了过去,不过腰杆子仍旧挺的笔直,端的是恭敬姿态。
“是急着回京见儿吧?”
姜护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臣才说有罪,为了这点儿私心,违了定制,这不是紧着就进宫来官家面前请罪了。
何况臣自幽州归来,本该第一时间到宫里面职回话,却先回了家中,见过孩子,才着
备车,往宫里面来。
臣确实有罪。”
晋和帝只是摆手:“说这话太生分,难道去了一趟幽州,咱们君臣之间就只剩下规矩两个字了?
你家孩儿是个宝贝疙瘩,金珠珠,朕也有
儿,怎么不体谅你为父的一颗心?
要是家里只有几个男孩儿,都是些郎君们,谁还管他们好坏死活,任凭他们胡打海摔,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去。
偏是膝下有这么个明珠,怎么着都不放心。
这是之常
,朕又岂是不近
的
?
更何况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做朕的儿亲家了,再不要说什么请罪不请罪的话。
如今既回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你且安置下来,休息两,再到兵部去
个职,也就是了。”
他声音又顿了下,一声长叹,抬眼去看姜护:“也正好,兵部这几天闹得不可开,太极殿上都弄得
仰马翻。
你正好休息两天,等兵部没那么了,再去
职,过后也好立在金殿上,替朕镇着。
如今你不在,底下的都要翻天了。
你是没瞧见,前儿顾卿和二郎两个都辖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