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发白,偏偏因为在气愤着,又涨红面颊,多出些许红晕来。
就这样才更吓。
晋和帝在床站定,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果然就摆在圆墩儿上,果然是一
也没有吃的。
他就沉了脸色:“有多大的事不能等我来了说,这药是能放在一旁不吃的吗?
我难不成还会躲着不肯来见你吗?
就算是因为郑家,你既然想要见见我,把事弄清楚,我便会来与你说清楚。
你又是何苦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这样作践自己呢?”
郑皇后也在冷笑着:“我如今还能威胁到官家吗?”
这种话,也亏得她能够说出来。
别说晋和帝听来感受如何,就算是赵奕,听来都没由来一阵寒心。
少年结发,父皇待她怎么样,连外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怎么不知?
如今连这样的话也说……就算是气急了,也实在不应该这样说话。
“母后,您消消气,您这样父皇会……”
“你住!一旁退下!”
晋和帝冷声呵斥住了,转
吩咐赵禹:“你且带着两个弟弟到偏殿去,若有什么,朕再让
去叫你。”
赵禹欲言又止,只是有很多的话到了嘴边,终究没有再往外说。
他只应下,然后拉上赵行就往殿外去,也不管赵奕如何,任凭他自己跟出来。
晋和帝都不曾回看,是等着兄弟三个脚步声渐次远了,顶着一张透黑的脸,背着手,再没有素
里的温
脉脉,居高临下的问她:“你现在的意思是,只要事关郑家,朕举凡有一星半点不顺你的心意,你就打算用这样的态度对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