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给你们做这样颜色的衣裳,说士族郎君就该穿这样雅正的颜色,衬得很有气质。”
她葱白指尖沾了些糖霜,拍了拍,话音也顺势就顿了下来。
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低低笑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伯母还说,尤其是你,整跟着国公爷舞刀弄枪,诗书文墨虽通,却实没个高门郎君做派,若再不在这些上面衬一衬,你简直成了乡野村夫,很是不堪
目。”
周宛宁掩唇笑起来,眉眼弯弯,水泠泠的杏眼中全是温暖。
姜元瞻不可否认。
自他长成,越发不这样所谓雅正的颜色。
譬如月白,沧,靛蓝,诸如此类的。
倒是三郎每里穿的都是这些,戴的又大多是羊脂白玉一类,连东陵玉的都很少。
还有赵行。
他则多选些玄色,墨绿一类。
毕竟有时风尘仆仆赶路,这颜色还耐脏呢。
再不然少时到洗脚大营的练武场上去练习骑,难不成穿的文质彬彬,去给
笑话吗?
但他又想,年轻郎都
美,大约没有不
儒雅郎君的。
周正温润,朗朗清隽。
他是来与心的
郎讲真心话的,又不是要到兵营里去带兵。
早几前特意准备了这么一身儿,新做的。
姜元瞻递了杯茶过去:“如今在京中行走,我原本就是士族高门的郎君,翩翩贵公子,难道不正该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