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却是一片冰冷。
一切的罪孽,都是在当年她好心召见了先皇所有的女人后引起的。
穆家的狼子野心,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但也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是那样,每个月她还要承受剧烈的蚀心之痛,一年更胜一年。
这两年犹为严重,每次痛过后,都几乎要去掉半条命。
“母后!”秦紫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自己也错了十几年,而且,她错得比太后更离谱。
太后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莜丫头,这件事,哀家承了你的情。”
“母后快别说这样的话,莜儿承受不起。”
太后看了她一眼,又问道:“月丫头的夫君,如何?”
秦紫莜沉默了一瞬才道:“挺好!”
她总不能现在就跟太后说,那个也是她的孙子吧?
慕九月调息了一会儿,恢复不少,她睁开眼睛,身边只有如意在。
“小姐,你没事吧?”
慕九月轻轻摇头,让她提上药箱,两人一起走出外室。
“民妇见过太后。”她朝太后福身。
“丫头,快别客气,今天要不是遇上你,哀家这副身子骨,也熬不了多久了。”
太后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丫头,哀家这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虽然自己感觉舒服了很多,再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无力感。
但慕九月还没有说出确定的话,她都不放心。